八、前生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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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前生今世
又一日夜晚，羅銀寺在半夜的時候突然就被噩夢驚醒，氣喘噓噓地在床上坐起身來，腦中依然充斥著夢中的場景，他緊緊抱住他的頭，可惜沒有任何作用。
“唔，痛……”不知道怎麽回事，現在羅銀寺的腦中就像是有很多螞蟻在爬，在撕咬，頭痛欲裂。不知道從哪出現了很多記憶。
“……辛者庫賤婦所生……”
“懷挾私心，遇事播弄，希動搖眾志，攪擾朕之心思，阻撓朕之政事。”
“胤禩非才力不及、智慮不到之人，而存心行事或此，誠不知其何意。”
“廉親王允禩狂逆已極，朕若再為隱忍，有實不可以仰對聖祖仁皇帝在天之靈者，令廉親王改名為阿奇那，其子弘旺改名為菩薩保。”
羅銀寺哭了起來，但是他並沒有哭出聲音，眼淚直接就從他的眼眶裏流出，慢慢滴落在蓋著他的被子上，或許是水滴滴落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極其明顯，本來沈睡在他旁邊的人被驚醒。
“禩兒，禩兒，你是怎麽了？”雍正輕拍羅銀寺的背部，試圖將他從悲傷的處境中脫離出來，但顯然這是不成功的。
羅銀寺並沒有理會旁邊那人的動作，徑直走到擺琴的地方坐了下來，此時的羅銀寺心緒十分煩亂，腦中充斥的記憶已經將他原來固有的觀念打亂了，有馬文才的記憶並不奇怪，奇怪的是現在這一段記憶，說是記憶也不全對，那些應該稱作回憶吧。
羅銀寺伸出雙手輕撫琴弦，等待著心的平靜，不知不覺的，手指的撥動產生的曲子已不是原來那種雜亂，而是產生了一曲成型的曲子，仔細地聽才能夠聽出這原來是一曲《春江花月夜》。
全心都投在自己的曲子中的羅銀寺沒有發現站在身後的人的雙手緊握，就連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非常激動，就像是想要說什麽似的。
在羅銀寺還是羅銀寺的時候雍正並沒有覺得有什麽值得激動的，但是當八弟真的就要恢覆記憶的時候，雍正才發現他是多麽期待能夠有一個同他分享些什麽，就算只是討論清朝時候的生活，清朝時候的習俗。
聽到這曲熟悉的曲子，雍正想起了那時和八弟一起的生活，盡管他們一直在鬥，但八弟的才華確是被皇阿瑪認同的，想到八弟年僅六歲的時候就展現出來的非凡的才能，他也不得不佩服。
那時的他剛開始只是因為嫉妒八弟的才能才開始與八弟產生隔膜，後來則因為派系之間的關系總是爭鬥，後來在他登上帝位的時候也曾誇獎過八弟的才能，可惜自己仍舊是容不下八弟，實在是他的存在對於帝位的影響太大。
但在現在想來，那時的想法實在是有點不太對勁，自己也不是真的因為那個原因才對八弟下手，不過那些已不重要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怎樣才能取得八弟的原諒。
《春江花月夜》是胤禩最喜歡的曲子，在那段被囚禁的時間裏，他也總是彈這首曲子，或許是因為這首曲子能夠讓他平靜。
彈完了一首曲子的羅銀寺總算將腦中的回憶整理了出來，想到一直以來對他都很好的皇阿瑪罵他辛者庫賤婦所生，想到小時候很要好的四哥在最後使他落得那麽一個下場，想到九弟十弟後來落得的下場，還有十四弟，就算和他是親兄弟，最終也只是落得守皇陵的下場。
可是，他繼續想著，如果讓他再來一次，他還會這麽做嗎？或許會做，但至少他不會再讓九弟、十弟、十四弟重蹈覆轍，絕不會。
“八弟。”雍正輕輕叫出口。
羅銀寺，不，現在應該可以說是胤禩轉身盯著在他後面的人，到底是誰？難道是：“四哥？”
“是我，”雍正點頭，“八弟，你，還恨我嗎？”
胤禩搖頭，雖然臉上還是還沒有露出笑容，不過也沒有剛開始的那種悲傷：“對你來說你只過了一世，可是我卻已經過了兩世，再怎麽樣，也不至於將仇恨帶那麽久，再說，我在那個時候也並不恨你，那種決定在作為皇帝的你來說是很正確的。”
“禩兒，你知道嗎？再讓我重新選擇一次我也會這麽做。”胤禛咬咬牙，說出了這句話。
胤禩愕然，沒想到會是這樣的說法，只是……“四哥？”
胤禛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但他也在思考到底要不要說出來，畢竟現在的關系才稍微好點，不過對於胤禛來說，很多事情還是應該速戰速決的，所以他還是決定說出來。
“禩兒，你知道的，我這人做事一向狠毒，但有些事你並不清楚，對於我來說，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所以，我寧可毀了你也不希望你抱著你的福晉在那裏親親我我，我只希望你能夠陪在我的身邊。”
胤禩縮了縮身子，用害怕的目光望著胤禛：“四哥，你好可怕。”
胤禛看著胤禩的目光，也變得小心翼翼，如果因此而導致他與八弟的關系變的連兄弟也做不成，那麽他寧願剛才他沒有說出來。
伸出雙手緊緊抱住胤禩，就算懷中的人在掙紮也沒有放手，胤禛很怕如果失去了這個機會他將不再有機會，感覺懷中那人一直在顫抖，胤禛的心都揪出來了。
單手擡起胤禩的臉頰卻發現他已經滿臉淚水，胤禛一時之間手腳都亂了起來，在前世的時候，他從來沒有看見過自己的妃子哭（亂入：四爺，那是她們知道你最討厭的就是看見女人哭，誰敢在你面前哭啊），現在已經沒法子了。
而且這次的哭和剛才又不一樣，如果說剛才那是點滴，現在這個看起來就大了很多，而且還是在他懷中，“禩兒，對不起，對不起，是不是我哪句話傷你心了？”
“四哥，沒有的事，我只是沒想到。”
“禩兒，”胤禛驚喜地呼道，“難道說你對我也是有意思的？”
胤禩對胤禛翻了個白眼，這才說道：“四哥，你可以不要這麽幼稚嗎？你覺得有可能嗎？就算有，哼，現在也不會那麽容易讓你得逞。”
“愛新覺羅胤禩，你現在翅膀硬了嗎？還敢調侃你四哥。”
“那倒不會，皇上啊，哦，不是，你現在是梁山伯，對吧，所以……”胤禩攤了攤手，一臉無辜，又說道：“我說四哥，其實我們也沒有什麽不公戴天之仇，也沒必要一直鬥。”
胤禛點點頭，直覺告訴他八弟對他說這番話應該是有一定用意的，只不過他沒想深究，畢竟前世確實是他欠八弟的。
“禩兒，其實你有話可以直說，不必拐彎抹角。”
“很好，”胤禩笑了笑，才說道：“四哥，說實話現在我對那一世的事只不過有一點記憶，你應該清楚，就事實而言，我並不是愛新覺羅胤禩，所以，你可以不要把我當成他嗎？”
胤禛皺眉，不過很快便想通，說道：“禩兒，在那個時候我對你其實只有兄弟之情。”說著又自嘲的笑了笑，“或許連兄弟之情也沒有，在皇家而言，親情淡薄很正常吧。”
胤禩這才想起在那個時候他們之間的爭鬥，都說生在皇家挺好，但那些想生在皇家的人又如何知道身為皇家人的身不由己，清朝的阿哥、公主們能夠活下來的又有幾個。
不過再怎樣，現在不是想那些的時候。
“四哥，我想通了，我現在叫馬文才，不是嗎？”
“禩兒，你習慣現在的生活嗎？”胤禛心中依舊存在著擔憂，或許應該說是對未來的不確定，在這裏，他不再是皇帝，很多事都不是他所能控制的。
胤禩瞥了一眼他的四哥，用一種好似驚訝的語氣說道：“呦，四哥？難道你不知道這種生活其實已經很不錯了嗎？對了，您不知道的啊。”
“禩兒，你又何必嘲諷我呢，我們之間真的就不能好好相處嗎？”
胤禩抱頭，痛苦地說道：“對不起，四哥，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在面對你的時候我總是控制不住我自己，對不起……”
“禩兒，”胤禛抱緊胤禩，安慰道：“不要緊，四哥怎麽會怪你呢？其實是我強求了，我怎麽能要求你這麽快原諒我啊，我們慢慢來就好，慢慢來，好嗎？”
“四哥……”胤禩在胤禛懷裏偷笑。
“好了，禩兒，我們不說了，你能告訴我為什麽你會恢覆記憶嗎？”胤禛很想知道胤禩恢覆記憶的情況，他喜歡很多事掌握在他的手中，而不是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我也不清楚，只是我的腦中好像總是有一個聲音在催我，他說那是一段很重要的記憶，我必須得記起來。”
胤禛聽了胤禩的話也沒有多想，只當是胤禩對這段記憶很重視，這樣的想法也是胤禛對這件事最好的解釋。
不知道在哪個角落：
“宮羽璃，你這樣行嗎？你這是揠苗助長，小心月老來找你算賬。”
宮羽璃躺在床上，聽到這句話也只是翻了個身子，不耐煩地回道：“我說小琉，你有完沒完，要不是月老自己弄錯，導致他們兩個無緣無份，那個，那個，哦，胤禩至於落得那麽個下場嗎？
到要補救的時候了，他又跑了，讓我們兩個在這裏替他擦屁股，我可沒那麽多時間，現在好了，讓他們兩個自己去發展不是很好？”
“可是……”宮羽琉還是有點猶豫。
“好了，小琉，管那麽多幹嘛？去睡覺去，要不然我晚上折騰死你。”
“好吧，還有，我是你哥哥，不要叫我小琉成嗎？”
宮羽璃挑眉：“有意見？”
“沒……有……”宮羽琉跺腳跑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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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夜晚，羅銀寺在半夜的時候突然就被噩夢驚醒，氣喘噓噓地在床上坐起身來，腦中依然充斥著夢中的場景，他緊緊抱住他的頭，可惜沒有任何作用。
“唔，痛……”不知道怎麽回事，現在羅銀寺的腦中就像是有很多螞蟻在爬，在撕咬，頭痛欲裂。不知道從哪出現了很多記憶。
“……辛者庫賤婦所生……”
“懷挾私心，遇事播弄，希動搖眾志，攪擾朕之心思，阻撓朕之政事。”
“胤禩非才力不及、智慮不到之人，而存心行事或此，誠不知其何意。”
“廉親王允禩狂逆已極，朕若再為隱忍，有實不可以仰對聖祖仁皇帝在天之靈者，令廉親王改名為阿奇那，其子弘旺改名為菩薩保。”
羅銀寺哭了起來，但是他並沒有哭出聲音，眼淚直接就從他的眼眶裏流出，慢慢滴落在蓋著他的被子上，或許是水滴滴落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極其明顯，本來沈睡在他旁邊的人被驚醒。
“禩兒，禩兒，你是怎麽了？”雍正輕拍羅銀寺的背部，試圖將他從悲傷的處境中脫離出來，但顯然這是不成功的。
羅銀寺並沒有理會旁邊那人的動作，徑直走到擺琴的地方坐了下來，此時的羅銀寺心緒十分煩亂，腦中充斥的記憶已經將他原來固有的觀念打亂了，有馬文才的記憶並不奇怪，奇怪的是現在這一段記憶，說是記憶也不全對，那些應該稱作回憶吧。
羅銀寺伸出雙手輕撫琴弦，等待著心的平靜，不知不覺的，手指的撥動產生的曲子已不是原來那種雜亂，而是產生了一曲成型的曲子，仔細地聽才能夠聽出這原來是一曲《春江花月夜》。
全心都投在自己的曲子中的羅銀寺沒有發現站在身後的人的雙手緊握，就連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非常激動，就像是想要說什麽似的。
在羅銀寺還是羅銀寺的時候雍正並沒有覺得有什麽值得激動的，但是當八弟真的就要恢覆記憶的時候，雍正才發現他是多麽期待能夠有一個同他分享些什麽，就算只是討論清朝時候的生活，清朝時候的習俗。
聽到這曲熟悉的曲子，雍正想起了那時和八弟一起的生活，盡管他們一直在鬥，但八弟的才華確是被皇阿瑪認同的，想到八弟年僅六歲的時候就展現出來的非凡的才能，他也不得不佩服。
那時的他剛開始只是因為嫉妒八弟的才能才開始與八弟產生隔膜，後來則因為派系之間的關系總是爭鬥，後來在他登上帝位的時候也曾誇獎過八弟的才能，可惜自己仍舊是容不下八弟，實在是他的存在對於帝位的影響太大。
但在現在想來，那時的想法實在是有點不太對勁，自己也不是真的因為那個原因才對八弟下手，不過那些已不重要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怎樣才能取得八弟的原諒。
《春江花月夜》是胤禩最喜歡的曲子，在那段被囚禁的時間裏，他也總是彈這首曲子，或許是因為這首曲子能夠讓他平靜。
彈完了一首曲子的羅銀寺總算將腦中的回憶整理了出來，想到一直以來對他都很好的皇阿瑪罵他辛者庫賤婦所生，想到小時候很要好的四哥在最後使他落得那麽一個下場，想到九弟十弟後來落得的下場，還有十四弟，就算和他是親兄弟，最終也只是落得守皇陵的下場。
可是，他繼續想著，如果讓他再來一次，他還會這麽做嗎？或許會做，但至少他不會再讓九弟、十弟、十四弟重蹈覆轍，絕不會。
“八弟。”雍正輕輕叫出口。
羅銀寺，不，現在應該可以說是胤禩轉身盯著在他後面的人，到底是誰？難道是：“四哥？”
“是我，”雍正點頭，“八弟，你，還恨我嗎？”
胤禩搖頭，雖然臉上還是還沒有露出笑容，不過也沒有剛開始的那種悲傷：“對你來說你只過了一世，可是我卻已經過了兩世，再怎麽樣，也不至於將仇恨帶那麽久，再說，我在那個時候也並不恨你，那種決定在作為皇帝的你來說是很正確的。”
“禩兒，你知道嗎？再讓我重新選擇一次我也會這麽做。”胤禛咬咬牙，說出了這句話。
胤禩愕然，沒想到會是這樣的說法，只是……“四哥？”
胤禛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但他也在思考到底要不要說出來，畢竟現在的關系才稍微好點，不過對於胤禛來說，很多事情還是應該速戰速決的，所以他還是決定說出來。
“禩兒，你知道的，我這人做事一向狠毒，但有些事你並不清楚，對於我來說，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所以，我寧可毀了你也不希望你抱著你的福晉在那裏親親我我，我只希望你能夠陪在我的身邊。”
胤禩縮了縮身子，用害怕的目光望著胤禛：“四哥，你好可怕。”
胤禛看著胤禩的目光，也變得小心翼翼，如果因此而導致他與八弟的關系變的連兄弟也做不成，那麽他寧願剛才他沒有說出來。
伸出雙手緊緊抱住胤禩，就算懷中的人在掙紮也沒有放手，胤禛很怕如果失去了這個機會他將不再有機會，感覺懷中那人一直在顫抖，胤禛的心都揪出來了。
單手擡起胤禩的臉頰卻發現他已經滿臉淚水，胤禛一時之間手腳都亂了起來，在前世的時候，他從來沒有看見過自己的妃子哭（亂入：四爺，那是她們知道你最討厭的就是看見女人哭，誰敢在你面前哭啊），現在已經沒法子了。
而且這次的哭和剛才又不一樣，如果說剛才那是點滴，現在這個看起來就大了很多，而且還是在他懷中，“禩兒，對不起，對不起，是不是我哪句話傷你心了？”
“四哥，沒有的事，我只是沒想到。”
“禩兒，”胤禛驚喜地呼道，“難道說你對我也是有意思的？”
胤禩對胤禛翻了個白眼，這才說道：“四哥，你可以不要這麽幼稚嗎？你覺得有可能嗎？就算有，哼，現在也不會那麽容易讓你得逞。”
“愛新覺羅胤禩，你現在翅膀硬了嗎？還敢調侃你四哥。”
“那倒不會，皇上啊，哦，不是，你現在是梁山伯，對吧，所以……”胤禩攤了攤手，一臉無辜，又說道：“我說四哥，其實我們也沒有什麽不公戴天之仇，也沒必要一直鬥。”
胤禛點點頭，直覺告訴他八弟對他說這番話應該是有一定用意的，只不過他沒想深究，畢竟前世確實是他欠八弟的。
“禩兒，其實你有話可以直說，不必拐彎抹角。”
“很好，”胤禩笑了笑，才說道：“四哥，說實話現在我對那一世的事只不過有一點記憶，你應該清楚，就事實而言，我並不是愛新覺羅胤禩，所以，你可以不要把我當成他嗎？”
胤禛皺眉，不過很快便想通，說道：“禩兒，在那個時候我對你其實只有兄弟之情。”說著又自嘲的笑了笑，“或許連兄弟之情也沒有，在皇家而言，親情淡薄很正常吧。”
胤禩這才想起在那個時候他們之間的爭鬥，都說生在皇家挺好，但那些想生在皇家的人又如何知道身為皇家人的身不由己，清朝的阿哥、公主們能夠活下來的又有幾個。
不過再怎樣，現在不是想那些的時候。
“四哥，我想通了，我現在叫馬文才，不是嗎？”
“禩兒，你習慣現在的生活嗎？”胤禛心中依舊存在著擔憂，或許應該說是對未來的不確定，在這裏，他不再是皇帝，很多事都不是他所能控制的。
胤禩瞥了一眼他的四哥，用一種好似驚訝的語氣說道：“呦，四哥？難道你不知道這種生活其實已經很不錯了嗎？對了，您不知道的啊。”
“禩兒，你又何必嘲諷我呢，我們之間真的就不能好好相處嗎？”
胤禩抱頭，痛苦地說道：“對不起，四哥，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在面對你的時候我總是控制不住我自己，對不起……”
“禩兒，”胤禛抱緊胤禩，安慰道：“不要緊，四哥怎麽會怪你呢？其實是我強求了，我怎麽能要求你這麽快原諒我啊，我們慢慢來就好，慢慢來，好嗎？”
“四哥……”胤禩在胤禛懷裏偷笑。
“好了，禩兒，我們不說了，你能告訴我為什麽你會恢覆記憶嗎？”胤禛很想知道胤禩恢覆記憶的情況，他喜歡很多事掌握在他的手中，而不是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我也不清楚，只是我的腦中好像總是有一個聲音在催我，他說那是一段很重要的記憶，我必須得記起來。”
胤禛聽了胤禩的話也沒有多想，只當是胤禩對這段記憶很重視，這樣的想法也是胤禛對這件事最好的解釋。
不知道在哪個角落：
“宮羽璃，你這樣行嗎？你這是揠苗助長，小心月老來找你算賬。”
宮羽璃躺在床上，聽到這句話也只是翻了個身子，不耐煩地回道：“我說小琉，你有完沒完，要不是月老自己弄錯，導致他們兩個無緣無份，那個，那個，哦，胤禩至於落得那麽個下場嗎？
到要補救的時候了，他又跑了，讓我們兩個在這裏替他擦屁股，我可沒那麽多時間，現在好了，讓他們兩個自己去發展不是很好？”
“可是……”宮羽琉還是有點猶豫。
“好了，小琉，管那麽多幹嘛？去睡覺去，要不然我晚上折騰死你。”
“好吧，還有，我是你哥哥，不要叫我小琉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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